※為神的洗滌續篇 【BL】【白貓同人中篇】神的洗滌-初洗禮(莫瑞吉奧 x 傑洛奇斯)微H


※CP :莫瑞吉奧 x 傑洛奇斯(神父 x 粉毛),奧茲瑪 x 維瓦 (大叔拳 x 退魔雙)

※激H慎

※妄想兄弟慎

※腹黑,我全家都腹黑
 


 

在方才受過雨珠沖刷的秋夜,悄悄地竊走了僅剩的微溫,氣息裡獨剩絲絲的冰涼,撲散至未掩藏的肌色,些許的刺骨,但又有種莫名的痛快。



半透明的白蘿蔔在沸騰中緩緩地吸收著深沉的高湯,把自己浸的鮮嫩動人,一旁的竹輪也不甘示弱,吮起醬汁把蒼白暈染成淡淡的茶色,釋放著昆布、鰹魚等迷醉的甜香,令人恨不得馬上夾起來好好咬上一大口。



但是男子似乎對這些美味的關東煮沒有太大的興趣,依舊獨鍾在滾燙清澈的燒酒上。



淡紫的雙瞳淨無瑕疵,無論日光還是月色照耀下都是玲瓏剔透的,說是水晶雕塑的恐怕也有人信。長年鍛鍊而壯碩緊實的身軀繃在緊緻黝黑的皮衣內,有意無意露出的胸肌上了一層細細的胸毛,非但不突兀,反而使得雄性麝香散的更狂妄。
一口氣乾下了陶杯中僅剩的酒水,男子呼出了長長一口氣,傾吐出的白煙參雜著微醺的味兒騰空,只見那瀲灩的視線在霧中一閃一滅,美的妖冶又清洌。




「撲哈────




確認壺中最後一滴瓊漿悉數進了肚,尚未滿足的男人抬起手晃了晃壺,示意著攤子老爹再替自己溫瓶酒。




「不好意思,我也要一壺,帳算在這個金毛大叔身上就好。」




男子聞聲抬頭,看看究竟是誰可以用這種冷靜沉穩的聲調說出那麼不道德的話。




「哦~,維瓦,你也來喝酒啊?」




「為什麼不找我,我不是說過我今晚有空嗎?奧茲瑪?」

被稱作維瓦的銀髮青年皺了皺眉,紫紅色的雙眼因蘊著不滿而深的如湖底般,似乎連月影都會被活活吞噬入內。





「我才不要跟男人一起喝酒呢,等你變成美女我還可以考慮。」

奧茲瑪搖了搖頭,戲謔似的衝著維瓦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





面對著奧茲瑪皓亮潔白的牙齒,維瓦的眉只是皺的越來越沉。




「兩位小哥!兩壺燒酒熱好啦!」

攤子老爹宏亮的聲響打破了兩人即將僵固的氣氛,送上了兩壺仍咕嘟作響的熱酒。





「阿,感謝啦──欸維瓦你幹什?」

正準備接上酒壺的前一刻卻被另一雙手硬生生地攔截,奧茲瑪一臉不解地望著維瓦,心裡想著這傢伙今天是怎麼了。






「你不想跟男人喝酒,那我就替你喝了吧。」

晃了晃手中的酒壺,維瓦勾了勾嘴角,但是同樣幽深的眼神只讓那個笑容變的驚悚,令奧茲瑪忍不住抹了把冷汗。






「等等....維瓦...你別想不開阿阿阿阿!」

果然,在說完的下一秒,維瓦便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酒往嘴裡灌。





來不及阻止,奧茲瑪只得愣愣地看著兩壺濃度甚高的杜康蒸發再維瓦口中。





「哈哈,這就是不跟男人喝酒的下場。」

喝罷,維瓦咂了咂被酒水潤澤的冶艷的紅唇,試圖著用迷茫的神情擠出跟奧茲瑪剛剛同樣的表情。






「你阿....,也太亂來了吧...而且你酒量不是很差...喂!!!」

話都還未說畢,奧茲瑪就被直直倒向自己的維瓦打斷。




──天啊,所以我才說不想跟他喝酒的。





奧茲瑪悠悠地歎了聲,挪了挪坐姿好讓維瓦能依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上。




夜已深,附近的旅舍也早已歇息,一時也想不出解決辦法的奧茲瑪,索性打量起眼前這個壓著自己沉甸甸的工作夥伴。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他真的長得很「漂亮」呢...。




五官端正又清秀,膚色白若凝脂,襯上因緊閉雙眼而如掛幔般垂下的細長睫毛,均勻的鼻息炙熱地撲打在胸前,不燙,反而暖暖的令人感到舒服和安心。




奧茲瑪甚至開始錯覺現在正摟著一個絕世的睡美人了。





──不對不對,我怎麼可能會對男人有感覺,一定是他呼出的酒氣醺壞我腦袋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奧茲瑪奮力地扭開了頭,免得奇怪的思想繼續蔓延肆虐。




四處張望下,瞥見的是離城鎮些許距離的教堂,不由得靈機一動。




「那裡應該可以借宿一晚吧?」



神職人員大概人都挺好的...大概。



如此盤算道,奧茲瑪扛背起睡得死死的維瓦,碎念了一下怎麼會那麼重後,撈了撈口袋掏出幾枚銀幣遞給攤子老爹。





──阿阿,明天一定要雙倍把酒錢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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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我的天啊累死了!我是不是老了阿?!」




教堂比想像中得來的遠些,加上越發囂張的狂風阻礙,身上又有一個那麼龐大的重物,就連體力一流的奧茲瑪在抵達門口後也吃力的喘息,沁出了一層薄薄的密汗。






「唔呃!」

今日的運氣可能不太佳,正想停下來歇個息的奧茲瑪,氣都還沒回流,就被一個小小的身影狠狠撞出了悶哼。





「對..對不起!!!」

映入眼簾是一名小男孩,看得出大概是村莊裡的人,但此時引人注目的,便是連深黑的夜都難掩飾在小臉蛋上的異色紅暈。





「小弟弟,怎麼了嗎?」

隱藏了疑惑,奧茲瑪俯下身,露出了招牌大笑臉,試圖用親切的形象讓男孩放鬆戒心。






「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可惜男孩不給情面,在連連道歉下逕自的跑開了。





只留下無語的奧茲瑪,雖然對方是小孩可是這實在是有點傷人阿,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繼續感傷下去也是沒辦法,現在首要是要安頓背上的醉鬼阿。









但是正準備拉開門把的手,在從門內傾瀉而出的綿密呻吟後,連同奧茲瑪的思緒嘎然而止。





就算是愚蠢駑鈍的人,也能清楚分辨出歡愛的頻率,那又更何況是對這方面瞭若指掌的奧茲瑪呢。




──神職人員還玩那麼大啊?




令人臉紅心跳的浪語牽動著奧茲瑪的好奇心,忍不住逼近門縫一窺究竟是哪個良家婦女跟神父搭上了。
哪知不看還好,一看視線就被吸住似的難以離去,說是離不去,不如說是呆住了。



良家婦女是沒有,倒是有隻惡魔,而且還是雄性的。



赤裸纤細的身軀彎成弓形,看似強勁有力,卻有嫵媚地不堪一折。修長的脖頸極盡後仰,嫩粉色的髮絲垂柳,圓潤白細地下颌本應藏在陰影裡,此時蓋滿皎潔的月色,和同樣瑩白的嫩肌,倘若不是那顯眼的惡魔翅膀拓張著,此等的美少年就宛如墮落凡塵的天使。



更為顯眼的少年正跨坐對象,雖然正背對著自己,但也可以從衣著上明顯分辨是一位神父,而且背影看來絕對是歷經歲月、剛毅沉穩的男人。此時卻在教堂這種神聖之地肆無忌憚的做著和男性惡魔交歡這種逆天之事,又可明析男人的個性絕對和自己是同類型的豪放不拘。




接下來的畫面更是讓奧茲瑪臉著實的一熱。



男人似乎正在享受著雙方火熱肌膚緊貼的美妙觸感,貪婪的想索要更多,便將少年的雙肢勾起,讓奧茲瑪的角度剛好能瞧見那無邊際的春色。

 
少年身後佈滿銀澤的小穴正將男人粗大猙獰的柱身一分不漏地吞吃,時而滑溜脫離,時而緊緊收縮,細瘦的腰肢扭地生澀,看在男人眼裡卻又有種異樣的蠱惑誘人。

 

「阿...阿唔...阿阿..嗯啊...停下..。」

少年原本細緻清脆的嗓音因動情而支離,也不知道在奧茲瑪來之前,就用這誘人的聲調哭喊了多久。


  

男人貌似沒有要放過他,一個挺身將肉柱埋的更深,惹來少年從喉間拔高一陣破碎的呻吟。受不了男人惡質的玩弄,少年嗚咽的蹭上男人的脖頸,雙手緊緊掐著對方的肩,劇烈的哆嗦後將精元全撒在兩人緊密貼合的腹部上。

 

少年顯得累極,窩在男人懷中調整著自身的呼吸。相反於剛才縱情般的狂躁,男人動作輕的像似正在捧著易碎的瓷器般捧起對方的臉頰,側過臉啄上少年的唇,惹的少年才退去的紅潮又迅速地升起。





「以後,不准再以甚麼蒐集戀愛題材而擅自離開,你的題材裡只能有我,不然下次可就沒那麼輕易放過你,聽懂了嗎,傑洛奇斯。」

男人臉不紅氣不喘的用低沉的音調說出占有慾極強的宣言,沒有任何遲疑。




少年只能將更為緋紅的面頰塞進男人強健的胸口,弱弱的飄出一句,說是反駁,不如說是掩飾害羞。




「你說這些話都不會臉紅的嗎..莫瑞吉奧。」







──碰噹!!!



兩人的放閃還未結束,教堂的門就被無情的一聲撞開,莫瑞吉奧下意識的摟緊懷裡的傑洛奇斯,騰出了另一隻手抓起放在一旁的長槍,凌厲的指向闖入的不速之客。




「何人如此無禮....嗯?..你是...?」

自己和情人的親暱纏綿被打斷,興頭上的莫瑞吉奧升起了無名火,正準備將不悅發洩在誤入的倒楣者上,卻再仔細端詳倒在地上、酷似自己的男子後,神情漸漸地轉為訝異。





趴在地上、身上還背著一個人的奧茲瑪,抬頭對莫瑞吉奧咧出一個無奈的笑。


「好久不見阿,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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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啊,誰知這齣禁忌的無邊春宮秀竟是自己多年不見的兄長主演的阿!



雖然知道當初兄長在自己成為退魔士前一年擔任神職人員而離開家鄉,哪知道就這麼巧的投宿到兄長負責的教堂,還看到很多不該看的東西。




「原來如此,大致上了解了。」

在聽完奧茲瑪解釋完來龍去脈後,莫瑞吉奧點點頭,表示他倆可以在教堂閣樓的房間裡休息一夜。




正準備道謝的奧茲瑪,卻被莫瑞吉奧帶著十分「和善」的臉突然逼近而嚇的噤聲。





「不過你居然看到了傑洛奇斯的裸體,念在兄弟的情分,這次就不予計較。」

一臉下次就剁了你的莫瑞吉奧擺了擺手,催促奧茲瑪快點上樓。





奧茲瑪也識趣地摸摸鼻頭,便扛著維瓦離開了大廳。





「傑洛奇斯。」

確認兩人已走遠後,莫瑞吉奧用極輕的語調喚了聲。卻讓衣服穿到一半的傑洛奇斯狠狠的彈跳了下。




他聽見莫瑞吉奧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皮鞋跟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咖搭──,咖搭──,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尖上,癢的出奇。然後是結實的臂膀將自己環繞,纏進一個永遠掙脫不開的擁抱桎梏。





「我還要。」

命令句,沒有一絲協調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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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意,這絕對是惡意吧!




攀了快十層樓的階梯,才抵達了教堂閣樓,身子受維瓦的重量折磨,心靈又被莫瑞吉奧威嚇了一遍,兩個加乘下來只讓奧茲瑪感道身心俱疲,也顧不著抱怨閣樓的窄小和只有一張床了,現在的他只想快點安頓好維瓦,然後自己好好洗個澡睡個大覺。





但奧茲瑪腦內簡潔有力的規劃瞬間被耳窩傳來的發麻感打散的亂七八糟。




──搞甚麼在我耳朵邊吐氣阿!




只感覺到背上的醉鬼開始不安分的蠕動著,就連想斜著身子把人放置在床上也倔強的不肯,貌似要長駐在上頭般。




「喂喂,快下來,我累死了可沒精神陪你瞎折騰....唔?」





腦筋還沒轉過來,脖頸就被掰向後,奧茲瑪聽見了維瓦再叫他,聽見他類似於哭泣的嗚咽聲,最後,他聽見了彼此嘴唇貼在一起的聲音。





時間彷彿過來半世紀,奧茲瑪才從一片空白的模式恢復過來,奮力地拉開維瓦,直勾勾的看向他,很明顯,擴散在維瓦頰上濃豔的血色及對不上焦的迷濛水簾出賣了他,這絕對是醉的不輕,但是奧茲瑪肯定自己也醉了,而沒有當下推開他。




奧茲瑪狠狠地擰了下自己的手臂,拖著向似被鐵箍著的沉重雙腿倒退了兩步,雙拳緊握,表情因微微蘊怒和不可置信而皺在一塊。




自己絕對不可能對男人動情的,而且對方還是毒舌到不行的討厭鬼,現在看起來很可愛甚麼的絕對是錯覺。
一定是剛剛的春宮加上酒精把自己攪糊了,嗯,肯定是的。





「維瓦,這不好玩,我喜歡的可是女人,我────。」





與其說是警示對方,不如說是奧茲瑪試圖讓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維持的最後通牒。嗓音空前絕後的暗啞,彷彿盡力在壓抑孰不可忍,揭開薄層偽飾就是一場爆烈。




「奧茲瑪。」

維瓦的語調突然變得格外的清醒,奧茲瑪覺得世界宛如凍結般,只見得維瓦的呼吸、心跳都被放大到極致,每一個起伏都在崩落最後的底線。




「你不用再找女人喝酒了,我會陪你,一直。」




門,落鎖。

然後野獸衝破了柵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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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恩...恩唔.....。」




凌亂的被褥上,交纏著兩具健壯俊美的肉體,維瓦原本身上早就不多的布料早全數不見蹤影,領巾披風在他身側堆出了情色的褶皺,光溜溜的兩條長腿被擒拿著搭在對方的雙臂,露出兩瓣緊緻臀肌,在往上一些,奧茲瑪正那裏埋伏著,伸著舌舔舐維瓦脹紅的性器。




「嗯.....奧茲瑪....呼唔...。」




奧茲瑪對男男之事不算熟練,但仍賣力地蜷動著舌尖,時而徘徊在敏感的傘狀區域,勾動著每一條溝壑,時而用粗糙的指節揉搓被自己舔的水潤的囊球。清晰地感受維瓦在自己口中脹得更大,和心底油然而生的優越感。





鼻尖滿溢維瓦的味道,意外的不腥不臭,而是一股淡淡的酒氣,和專屬的體香,兩者的衝斥下,奧茲瑪無人關照的分身亦跟著生硬,好在皮褲有的是彈性,不然緊緊地卡在裏頭只會更加速磨損自身的耐心。





奧茲瑪緩緩轉動著舌,摩娑不堪一擊的表皮惹的維瓦更為情動,忘我地抒發快感,扭著臀聳動著下身,好讓慾望能在濕潤溫暖的口腔裡馳騁。慾情在兩人間不斷延伸感染,歡愛還未正式開始,門窗緊掩的室內業已瀰漫淫靡圍。




覺出柱身脈絡曲折而起,奧茲瑪開始慢慢地向上移,抵住翕張劇烈的小孔,向要探索甚麼似的鑽研頂弄。




「阿阿阿....!那裏....不要...!」





強烈而可怕的刺激下,快感逼出的淚水潤濕了眼角,視野裡景致都模糊了輪廓,維瓦攥緊身下的被單,失控地仰首尖叫。





細細折弄對方的同時,奧茲瑪也不太好過。全身的血液早全數集中在下身,男根發脹生熱的難受,亟欲闖進某處緊緻好胡亂衝撞一通發洩。




為了避免維瓦受傷,自己也不想吃痛,奧茲瑪只得耐著性子,兩手托起對方的雙臀。緊闔的蜜穴不同周遭的白皙,而是乾淨的嫩粉色。一張一閉的,擺明了就是奢求疼愛的邀請。





「奧茲瑪...髒....停.......嗚...!」





後庭突然傳來一陣酥麻,感覺到有舌尖在游走,一會劃過每一片皺褶,一會探進來吮舔腸壁。維瓦想忍住歡愉往後縮,哪料到濕滑的舌一個突刺,身子又癱軟了下來,不給任何喘息的餘地,一進一出的宛如交媾般在甬道內抽插。




「嗯啊啊阿...不...不行...阿阿!」




抽送了數十下,奧茲瑪仰起身,雙手和維瓦緊扣,看著自己喉結上的汗珠慢動作一般摔碎在對方意亂情迷的臉龐,眸色頃刻暗沉,狠狠的吻上那覷了許久的薄唇。




不同於第一次的輕觸淺嚐,此時是狂熱的奪取對方的氣息,舌頭有力的掃過牙床,侵入口腔,將所有的口涎全捲入自己嘴裡品咂。




「我忍不住了。」


已經不是徵求首肯,而是強勢告知。奧茲瑪在維瓦嘴裡模糊說道。




語畢,胯部一退一送,將早已硬的如烙鐵般滾燙的男根毫不留情地推送至底。



「嗯嗯嗯...嗚嗚嗚...!」




後穴被一個陌生的,炙熱的,鮮活的陽物狠狠侵入,佔有,貫穿,有些酸,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滿足。





唇齒被封,浪叫都變成語焉不詳的支吾,那體內的粗大卻一進入就開始一淺一深的律動,後庭明明是第一次接觸,卻諳熟的與侵入配合默契,翻滾著腸壁諂媚的迎合。





鬆開維瓦柔軟的唇,無遮無掩的低啞呻吟立即恣意迴盪,奧茲瑪放緩節奏,讓維瓦有精力分出神來感受自己將在他身上四處點燃的挑弄。





奧茲瑪一邊感受著緊緊包覆下身的火熱,一面撫上對方飽滿的胸肌,嘴也不顧清閒,湊上前一口刁住了挺立的纓紅,牽扯輕咬,隨意廝磨。小小的乳首石在吸吮不出甚麼,但又令人流連忘返,奧茲瑪鬆開一邊,又去含住另外一邊無弄,先前的紅腫兀自閃著水光,一絲血絲淌出了範圍外,細線蜿蜒在淺色肌膚上添了不少艷麗,令人捨不得抬手抹去。




胯部緊緊地抵著臀丘,在媚穴內瘋狂的頂撞探索,最後,陽物終於劃過了一處,讓維瓦的壓抑呻吟陡然拔高一個音節,奧茲瑪心裡也有數,勾起淺淺的笑,開始對著那一點瘋狂的欺壓。



這樣的激凌維瓦再也按奈不住,大聲地哭泣叫喊,快感太過猛烈,他只能被迫在情慾的浪潮裡沉浮,而奧茲瑪是唯一能支撐自己的漂流木,只得緊緊攀著,免得一個失足,就要栽入可怕的快意漩渦。




「阿..奧茲瑪...我...我快要...。」


「乖,等我...。」



奧茲瑪在維瓦耳畔低語,感覺到馴順的蜜穴絞得更緊,簡直是迫不及待地要榨出自己似的。


終於,在數十下的重重抽插與一陣悶哼,奧茲瑪將濃稠的精元噴發入內,維瓦也被射入後庭的炙熱白濁燙的連連發顫,隨後尖叫著達到高潮。



屋內一下子變得寂靜,只迴盪著漸漸平穩的均勻呼吸聲。奧茲瑪注視著因疲累而迅速入睡的維瓦,用指腹緩緩的娑過對方的面頰,綻開招牌的笑靨。


──以後阿,就讓你陪我喝酒吧,只是錢都是你出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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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天色尚未全亮,莫瑞吉奧就嗅到了廚房內傳出陣陣的香味。



廳堂的木桌上期整的放置著幾份餐具,純白的瓷器上擺放著煎烤的焦香的培根,金黃柔嫩的歐姆蛋包上還澆淋著番茄、羅勒、酸奶等特殊調味的醬汁,甚至還有濃郁麥香的自製餐包,棕色的酥脆外皮搭上五顏六色的食材融成完美的一體。



莫瑞吉奧正細細思索著是誰有這種好手藝時,一位銀髮的青年正端著一壺咖啡走出。




「哦?你是昨天奧茲瑪背過來的人吧,叫維瓦來著?」




「是的,昨天已那種醜態見面實在失禮,為了感謝借宿之恩擅自使用了廚房,阿,請問要來杯咖啡嗎?剛研磨的。」





「那就麻煩了,是說,你居然能起的來啊?」

莫瑞吉奧挑了挑眉,輕啜了一口遞來的咖啡,昨晚的聲音可不小阿,奧茲瑪應該很「賣力」的吧。





「沒問題,我平時有在鍛鍊。」

本以為對方會做出害羞的反應,想不到居然會一本正經地回答阿,而且連個眉毛都沒動一下。




──奧茲瑪真的會對這面攤起反應嗎?



莫瑞吉奧一面打量著眼前只顧打點著食物準備端上樓的青年,忽然領悟了甚麼事般的阿了一聲。




「我說你啊,昨晚根本沒喝醉吧?」





踏了一半階梯的維瓦,僅是回頭對莫瑞吉奧淺淺一笑,隨即便端著早點上樓了。




莫瑞吉奧愣了半晌後,咧開了嘴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老弟,看來你以後的生活應該會有趣很多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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